郑执-【一席】郑执:有人烂醉以后冻死在街头,有人终于去找一条生路,还有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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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4freedoon:突然想起来之前被全网封掉的贾行家的演讲,《纸工厂》。 “我说我们东北,失落的人、绝望的人太多了。” 我在长春念大学,学校在二道区的郊区,有的时候一个人从学校北门出去,遍地荒凉。 仔细看的话地上会有很多纸钱,我顺着那些黄色的圆纸片一直走下去,会跨过一条冰封的河,河面上什么都没有。纸钱七零八落的,在工业区的黄土里面飞扬,最后在一片工地上消失了。 这些纸钱背后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我现在也没有去作一个系统的想象。重庆路上车水马龙,依然有一群求生的灵魂无家可归。 以前和喜欢在知乎上去看那个叫“投资不过山海关”的话题,去看那些业界精英谩骂东北的行政和商业的堕落,只是没想到一个江苏的学生最终真的去了东北,然后在那里结识了一帮他曾经最看不起的人。 希望东北好。
  • 一开口就知道老后浪了:他不止是一位演讲者,他还是一个激动地讲述着父亲经历的孩子。
  • 卷毛狒狒戴假发:摘录: 1.父亲的面馆. .到今天我觉得我可能想明白了什么问题,一碗普普通通两元钱的面,就足够养活一个所谓不切实际的人;但人活在这个俗世当中最恰当的状态可能就是‘你的脸抬头望着天,但是脚始终有一半陷在泥里,忽上忽下。你努力不让自己的灵魂沉沦也不至于让灵魂飘得太远回不来’。我想这可能是我跟我父亲之间的故事,他给我留下最重要的东西。 2.穷鬼乐园: ....那其实在穷鬼乐园里的人到底是谁呢?很简单,他们当然就是因为某种原因丢失了生机,失去了家庭,甚至被自己的亲人儿女嫌弃或者干脆就是孤寡了半生的最失意最痛苦最绝望的那些人。他们以这样的方式在这个地方报团取暖,可能他们在企图寻求一种继续生活下去的意义,也可能他们干脆就是想把意义这个词本身干掉。 这些人可怜吗?当然可怜。这不是道德上的凌辱或审判,而是我作为旁观者最直观的感受。其实我们人和人之间没有谁比谁高到哪里去,大家都是一半在白雪一半在泥土里。可能哪步踩空就半截身子下陷,有的运气不好的可能就这辈子很难再爬起来。 这些人可能换一个角度也不可怜,因为就在隔着一米不到的窗外,那些脖子上挂着牌子的人,他们其实也在遭受着被命运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人生,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为保留最后的尊严的奋斗。 3.每年都会有一两个人不声不响的消失,有的终于忍不住南下谋生,但有的会一直留在这,直到所有的意义消失: 我想,可能人的一生,我们的一生,都是有两种人组成:一种是我们相识或亲近的人,另一种是陌生人。我们的一生也由两种地方组成:一种是你留守或驻足过得地方,另一种是你永远无法到达的近处和远方。 当这些地方和这些人有一天终将会消亡的时候,肉身与所谓的现实都会灰飞烟灭,但他们的灵魂会留下一种遗址。就像大家去旅游参观,看到的历史遗址一样。你看它们并不是因为这些东西还在这里,而是因为这些东西曾经在这。 所以我想这些灵魂的遗址可能会像那些历史遗迹一样,等待着被人用某种方式从命运轮回的暗河中打捞出来,然后被重新解构、被重新塑造、被重新发挥想象,最后化身为一种不分高低贵贱的永恒。 所以我猜文学可能是那种方式。 “多年以后,当我再次走进穷鬼乐园,一定会弄懂当我昂首迎接雪花降临的那个黄昏,是否跟父亲思考过同样一个问题。”
  • 梦三小司马:想起我的家乡,华北一个靠着工业的小城市,几年前一个一百多年的纺织厂倒闭了,几万人的工厂一下子没了,几万个熟练的技术工人从蓝领沦为了难民,他们大多数都是几十年的工人,一辈子在纱厂上班,可是厂子没了以后,他们为了生计到处打工,保安,保洁,服务员,的哥,没什么文化的他们只能干着普通的工作,拿着微薄的工资,纱厂人也从曾经让人羡慕的铁饭碗变成了一声惋惜,政 府总是说着振兴纱厂,可是直到今天纱厂也还是一片破败泛黄的厂房,一跟不冒烟的大烟筒,只是没想到曾经在九几年有着自己的电影院,电视台,报社,招待所,泳泳池,停车场,三家银行,两片生活区的工业区已经沦为几年没有路灯,不去修路,没有城管,没有银行,没有了所有一切的三不管地带的贫民窟,我想,东北也是如此,一群熟练的技工,一群几十年工龄的技工,他们有了工厂,是无所不能是战士,可是没了工厂,只能说是一群难民,就像农民没了地,司机没了车
  • 刘子肃:东北的现实处境一片魔幻